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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选择学医是一场勇敢的冒险,那么我与超声的相遇便是一场美丽的邂逅,我与一个又一个生命相遇,她们摇摆在生与死之间,或顽强或脆弱,也让我不断成长。
2020年的初秋,我以一名住培医生的身份开始了我的超声学习。我深深地记得那天早晨的第一名患者是一位年轻甜美的女生,看的出她稍显紧张,对医生说“我好像是怀孕了”,随后我的老师对她进行了超声检查,指着屏幕上跳动的地方对我说“看,这就是心管搏动”,不同于书本上的讲解,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开始,从女生欣喜的表情感受到了对于生命的期待,拿到报告单的那一刻她眼含泪水的告诉我们这是她备孕的第三年,个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。为了让我更好的学习,我的老师让我重点选择患者进行长期观察,所以这个从胎芽开始的生命随后的每一次检查出现在了我的记录中。同样出现的还有一位胃癌肝转移的大叔,不同于那位女生,他虚弱的被扶进诊室,家属的眼里是一眼望不尽的痛苦,而他表情平淡也酸楚,探头下转移的肝结节,似乎也从那一刻开始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,生命的钟表仿佛进入了倒计时,记录本上除了满满的笔记还有两个字“祈祷”。
曾听一位演员说过,他喜欢演戏因为可以经历不同的人生,慢慢的我有些懂了,超声医生大概也是如此吧,我们感受着新生命的喜悦,也初尝着生命崩塌时的痛苦。
后来,每一次女生的到来都让我感到欢喜,从胎儿心管的搏动到初具人形,再到五官的显现,我能看懂的越来越多,当四维超声屏幕上出现一张可爱的脸蛋时,幸福于我于她同样接近,女生总是会幸福的与我们分享宝宝的小淘气,笑说长大以后肯定是练拳击的好苗子;后来,每一次大叔的到来都让我深陷忧虑,病魔似乎没有轻易放过他,医生能做的也只是减轻他的痛苦,检查中我总是能感受到他的不甘和无助,家属无数次的询问病情进展,得到结果后却是难掩悲伤的神情,我开始学习测量结节的大小,测量腹腔积液,我为这生命挣扎,也开始学习着与死亡和解。
作为超声医生,虽然我们没有听到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,也没有与临别的人们做最后的告别,但手握探头一点点的移动,眼盯着画面一帧帧的变化,用所会所学写出最正确的诊断,就是我们对生命的爱与敬重。
杰克伦敦曾说过生命的意义是如此厚重,无论我们怎样全力以赴都不为过。来到住培的第二年,患者来来走走,我的笔记换了一本又一本,我想,解除痛最好的办法,是付出比痛更多的爱,我愿以爱之名, 用汗水浇灌成长,用微光点亮微光,不忘初心,不负期待,不负生命。(供稿:超声科 住培学员 王雪)

超声科住培学员王雪


